在Tony生日的最末踩线丢更ww虽然说是更，但其实是五月湾家欧美only本内收录的一篇，我自己非常喜欢这篇花了十个小时熬夜到天亮写出来的文~希望大家也能喜欢。

因为故事的关系，采取了交替的两种字体，但为了阅读方便，也会放上纯文本版~个人是比较推荐看排版图的字体~供大家选择啰♥

 欢迎搭配BGM：Butterfly Kisses  服用，催泪效果更佳(？

祝福我最爱最爱最爱最爱最爱的Tony，希望你每天都能感受到足以撑破胸腔的被爱，希望你不再受到诅咒，因为天使就算没有了翅膀，依旧是天使///=3=♥

 

♥♥♥HappyBirthday Tony♥♥♥

●Butterfly Kisses

「我还是不该同意的。」Tony扁着嘴，别扭的叉着手，望着女儿在等候区欢快的与挂架上的婚纱周旋。

「胡说，你完全应该让世界上最棒的美丽宝贝得到幸福。」哼歌似的反驳，Veronica兴冲冲的又拿出一件玫瑰粉婚纱在身上比划。

「可我讨厌他的名字。」随手拎出另一件白金配色的款式打量，Tony嘴里还是忍不住嘟嚷，「听起来像个滑稽的艺人。」

「可你之前说过他的名字很浪漫。」Veronica抗议，抱着怀里的婚纱朝她父亲嘟起嘴。

「我那不是为了气你爸嘛！」酸酸的反驳，Tony随即为了自己下意识的否定懊恼地咬咬唇。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Veronica不安地理理怀中的纱裙，目光犹豫地飘向一旁，片刻后才再度开口，「你认为Steve真的不喜欢Quintilian吗？」

「也许让Quintilian去搞个军衔是个不错的主意。」小胡子男人打趣道，但见了女儿沮丧的神情不禁还是放柔嗓音，「别担心甜心，Steve终究会牵着你的手走红毯的，他只是还没准备好……而我会领着你开舞的。」

「你保证？」

「我保证。」Tony走过去给他不安的女儿一个吻，「再说，他自己逃过了Howard这关，早就失去为难Quintilian的权力，那可是我的活！」

这个声明让Veronica重展笑颜，Tony温柔的替她理顺了和自己一般的棕色长卷发，嘴里不自觉的轻哼，Veronica靠着她的父亲一会，突然问到，「那是『蝴蝶之吻』吗？」

「是的甜心，那也是我在婚礼上跳的第一支舞。」女孩的父亲心情颇好的回答，顺势吻了吻她的发尾。

而他婚礼前夕突然有些多愁善感的女孩，却在此时猛不期然的问起，「那是谁给你的婚礼领舞呢？」

Tony一愣，随后露出柔软怀念的微笑，「是我的家人。」

 

▹

金发的新郎打量着会场，复仇者的所有成员，及许多认识且敬爱他们的人都出席了，Steve满意的见到担任伴郎的Bucky站在身边絮絮叨叨的抱怨自己都还没搞定Natasha，他就抢先踏入婚姻；Peggy虽然已无法出席，但Sharon来了，Sam与T'Challa等几位属于二十一世纪的好友，也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尽数到齐，所有与他相关、重要的亲友都在这里，Steve自觉再没什么遗憾的。

Pepper与Natasha在现场维持着秩序，Steve知道不用多久波兹女士会匆忙退回幕后，他不相信Pepper会放弃在婚礼上亲手妆扮另一位新郎的机会；念及此好队长浅浅地扬起微笑，维持个笑容接着和小Parker打了招呼，男孩兴奋到原本便不慢地语速更加难以听清，Steve倒是完全不介意，他友好地回绝至尊魔法师愿意免费提供无限量填满香槟地服务，并表示不让Tony支付婚礼上酒水的金额，他美丽的未婚夫──喔不，即将是丈夫的小个子男人绝对会抓狂，而正巧在两位Steve身旁的Happy赞同的饮下整杯香槟。

Steve持续的与身边的宾客谈笑，同时缓慢地环顾着所有人脸上的快乐，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但他深知──属于Tony缺憾的那块，依旧永远的空在那里。

他们选了……应该说Tony建了一座水晶教堂，就在马里布别墅附近的海湾悬崖上，周遭已理成宽坦的绿地，供应香槟与佳肴的宴席设在外头的草皮，而教堂内皆已摆设好系有大红装饰蝴蝶结的白椅，接近证婚处前排最靠近红毯的两张座椅上，摆放着四朵白玫瑰。

那是属于Howard与Maria，以及Joseph和Sarah的位置。

和爱人不同的是，Steve有个美满的童年，纵使父亲早逝，但Joseph在他心中永远是无可取代的英雄，然而Tony……金发男人遗憾的垂下头，心底暗暗希望这一天都将顺利。

当担任伴娘的Pepper拉着Tony的手走过红毯，将她最亲爱最操心的男孩及挚友送到他未来丈夫的手中之际，现场的女士有大半都已经泪晕了眼妆；这真不容易，Suri告诉她身旁的Ross先生，真爱真是太不容易了，来自瓦干达的公主哽咽的低语，即使她的音量依旧有力的让每位宾客，当然包括两位新人都能听见；在T'Challa不动声色对妹妹的肘击之际，一袭白西装的Tony好笑的侧过头向年轻的公主殿下促狭的眨了眨眼。

他说了我愿意，而Steve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个场合更适合这句话存在了。

婚礼仪式结束，宾客又回到草坪上餐饮，新晋的Stark-Rogers夫夫陪伴着亲友们来到户外，大声的谈笑与拥抱，女士们抽了点空补回妆容地完美，她们富有感情地轮流亲吻Tony及Steve的双颊；晚些时候Tony还是在女孩们的怂恿下，难得窘迫的扔了Pepper准备的新娘花束，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捧花落入Bruce怀中，惹得他大为尴尬。

大伙消遣博士片刻，依旧真诚的祝福了他，此时天色已渐渐暗下，原本放置于教堂内的白椅在十分热意效劳地Dr.Strange帮助下消失，空出了新婚舞会所需的空间。

会场放了段感人的影片，新晋的两位新婚夫夫当众感谢Peter在课余时间，用心撷取出他们自相识到相恋中许许多多值得纪念的回忆，男孩在他们盛情的致谢中胀红了脸，但陪伴在他身侧的MJ能感受到对方高昂的喜悦。

水晶制成的教堂可使视线从中直透室外满空的星斗，在醉人的幸福氛围里，恋人们彼此厮磨耳语，好友们举杯欢笑；金发士兵告诉他的丈夫，自己适才切结婚蛋糕时西装袖口不小心蹭上了奶油，打算先回到休息室换上另一套备用的西装，后者并未多想，与他交换一个暂别的轻吻后便转身加入女孩们的话题。

Steve离开了十分钟，就在这时舞会中央突打入一道聚光灯，正好落在Barnes中士不羁的笑容上，身穿黑色礼服的伴郎好整以暇的拿起麦克风，接着清了清喉咙。

「现在是新娘之舞时间，Stark，请到前面来！」Bucky在司仪台上大声宣布，引请宾客们欢呼大笑。

「你竟敢、Barnes！」虽然有些诧异这段没排演过的环节，Tony仍故作凶狠的威胁着对方，没掩饰笑容的走上前。

「这里有个惊喜~」舞会中央的男人丝毫未因对方的威胁动摇，反而随意的哼唱起不成调的取笑，「啊我们有个情圣~是的我们有个情圣~」

「天啊闭嘴！」Tony成功的被Bucky逗笑，当他正要去抢过对方话筒，后者所在之处的灯光倏然熄灭，随即在会场接近海岸的那头降下另一道光芒……打在Tony才消失不久的丈夫身上。

与之距离不远的Steve在丈夫诧异的目光中，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金发男人身前以脚架支着麦，当伴奏缓缓响起时，用低沉的嗓音轻唱：

 

There's two things I know for sure

我一直坚信着两件事

She was sent here from heaven

她来自天上的乐土

And she's daddy's little girl

更是爸爸亲爱的女儿

As I drop to my knees by her bed atnight

每天晚上，我跪在她的枕边

She talks to Jesus and I close my eyes

她说着祷告，然后我闭上眼睛

And I thank God for all of the joy in mylife

对上帝赐予的快乐表示感恩

Oh but most of all

而最重要的是

 

For butterfly kisses after bedtimeprayer

晚上祷告后的蝴蝶之吻

Stickin' little white flowers all up inher hair

小白花在她的发间点缀着

Walk beside the pony daddy it's my firstride

"走在小马旁边，爸爸，这是我第一次骑马"

I know the cake looks funny daddy but Isure tried

"这蛋糕看似一团糟，爸爸，但我已尽力了"

 

Oh with all that I've done wrong

在我造成的过错之中

I must have done something right

我一定做了甚么正确的事

To deserve a hug every mornin'

才让我能够每朝拥抱着她

And butterfly kisses at night

在每个晚上，得到那蝴蝶之吻

最开始的讶异在听清这首曲子后，泪水无法抑制的涌上Tony眼中，他伸手摀住双眼遮去情绪的剧烈波动，这是首父亲送给女儿最深情的歌曲；许久之前的夜里Tony曾在Steve怀中低声回忆──小时某次战争捷报后，Howard参加完庆功派对回到家中，难得只喝了薄酒醉意不深。

老Stark疲惫的瘫入沙发，歇息片刻后终于注意到从进门前便坐在客厅地毯中央的小Tony，男孩那时正安静害羞地偷看着自己了不起的父亲；在孩子懵懂的理解中爸爸总是很忙，因此自己不应该随便与他搭话。

当Howard注意到儿子带着崇拜渴望的目光之际，竟突然其来的感到鼻酸，他是有些醉了，也有些累了；因此在伟大的Stark先生意识到之前，自己便哼起了歌，使得独自待在地毯上乖巧玩耍的男孩，乍听下惊奇的瞪大了眼，依稀听懂歌词中似乎出现了蝴蝶、小马、缎带及祷告，Tony听得好专注，他从未见过父亲还有这样的一面，即使男孩此时尚且理解不了这首曲子的意义。

可他总是严肃的父亲仅仅唱到一半，便在第三段的开头倏的停下哼唱。

「很晚了，Anthony。」沉默良久，再次开口时Howard似乎已回复平静，「是时候上床睡觉了。」

许多年以后，当父亲再也无法开口歌唱，Tony在Howard书房遗留的物件中，找到了一片旧唱盘，在孰悉又陌生的旋律响起之际，即使于葬礼上都未曾落下一滴泪的小Stark，独自在父亲的书房痛哭失声。

Tony只说过那么一次，而Steve也仅听过那么一次，虽然这首曲子讲述的对象是女儿，可世上所有父亲的爱，却都是相同的。

有个人拉起Tony紧握在身侧的另只手，强忍泪水的男人稍稍放下摀住双眼的手，望着衣装笔挺的Vision，没有反对后者领着自己缓缓带进入舞池的举动；Tony听着丈夫充满爱意的歌声，极尽全力的压下鼻酸，可这时，他却听见自己最完美的造物在耳边轻轻开口。

「他一定非常想在这里。」Vision说，但他俩都明白这个熟悉的嗓音，以及这一切代表什么，「Congratulations,Sir.」

「Jesus……」泪水再也无法承受的溃堤，Tony将脸用力的埋入Vision的肩膀，他想请他住口，却一句颤抖的话语也说不出。

「I am proud of you.」握紧与小主人交握共舞的手，Vision……或者说Jarvis真挚的说着，任对方将泪水尽数抹在自己仅有的正装上。

 

Sweet 16 today

今天是她十六岁生日

She's lookin' like her mother a littlemore every day

她一天比一天更像她的母亲

One part woman the other part girl

既是女人，又像个小女孩

To perfume and make up from ribbons andcurls

香水和化妆，取替了缎带和卷发

Trying her wings out in a great big world

在这浩翰的世界，展开了翅膀

But I remember

但我还记得

Butterfly kisses after bedtime prayer

晚上祷告后的蝴蝶之吻

Stickin' little white flowers all up inher hair

小白花在她的发间点缀着

You know how much I love you daddy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爸爸"

But if you don't mind

"但若你不介意"

I'm only gonna kiss you on the cheekthis time

"我今次只亲你的脸颊"

Rhodes上校拍了拍幻视的手臂，示意对方自己在此接手，他搂过自己才痛哭过的兄弟，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嘲笑对方，可话头才到嘴边军官大人却发现喉中也跟着酸涩得不象话，他安抚的拍拍Tony的背。

「喔闭嘴Rho……」小个子男人靠在好友肩上，依旧停不下来的啜泣。

「come on,buddy.」Rhodey笑着抗议，同样任由Tony将眼泪擦在自己的西装上，「我什么都还没说。」

「可我听到了，混蛋！」听到对方的回答Tony破涕为笑，眼眶却依旧红肿，「休想再惹哭我。」

「你说了算，长官。」耸耸肩，Rhodey好脾气的回答。

伴着Steve的歌声他们又转了几个圈，战争机器心下有些难以言喻的滋味，感觉彷佛他的兄弟、甚至你可以说他的姊妹即将和别人组织家庭，他们也许无法如从前般亲昵的玩在一起，可俩人都知道彼此的牵绊永如以往，Rhodey轻咳了声，引来Tony好奇的目光。

「不管怎么说，要是Rogers胆敢伤你的心……」不太适应如此感性的话题，Rhodey不自在的眺远目光避免与对方相视，「总之，我们永远在你身后……我和Pepper都是，无论对手是不是美国队长，我一样可以揍得把他整齐的白牙揍落满地！」

「狗屎……Rhodey.」好不容易停下流泪的Tony皱起鼻子，再度将埋首将鼻涕眼泪都蹭到对方肩上，「你实在是个无耻的诈欺者。」

钢铁人今天的泪水实在太多了，他哭泣得彷佛打算将几十年来隐忍的悲伤与无助都清空似的，Tony真痛恨这个，他在自己的婚礼上表现得逊毙了，并且还哭得像坨屎，这一切都是他那恼人丈夫的错，Steve必须为此彻底付出代价，Tony满怀爱意的想着。

下一个段落，Rhodey把他的手交给迎上前的Fury。

他俩沉默的共舞，虽然平常Tony总是万般乐意给Fury添堵，但在这样柔软的气氛下，他难得收敛的专注于舞步，不去想着把鼻涕蹭到对方身上之类的事。

「别误会，Stark。」大约因周遭过于满溢的幸福感到不适，Fury僵着脸解释，「有人付钱让我来跳这支老爹之舞。」

「当然了~」Tony轻快地说，对方的尴尬仍然让他获得了小小的乐趣，况且作为少数与Howard有故交并能到场的人，Fury愿意在这个时刻上前与他共舞，Tony已经很感激了，「我相信他们会实时入款的。」

前神盾局长哼了哼，带着他转了个圈，「有个浑蛋早在几十年前支付过了。」

在Fury将准新郎换手给Clint时，听见小Stark擦身而过一句轻声的「谢谢你」，他整了整西装，露出微乎其微的笑容。

Clint与Sam先后拉着Tony的手缓步舞蹈，他们先后给予了促狭的玩笑及祝福，这一切不该这么感人，但Tony还是不可抑制的落了几滴幸福的泪水。

当歌曲逐渐进入尾声时，Tony转进了Bucky怀里，俩人热情的拥抱在一起，即使许多往事烙印在他们心头，也都已尽抛之脑后，时间的长河纵使残酷，却亦作为试金石洗炼真挚的情谊，偶尔连Steve都会抱怨Tony和Bucky亲近得不象话。

「所以，你觉得这个惊喜怎么样？」Barnes中士提问，握起了好友伴侣的手，领着他继续舞步，「别想撒谎，我看见你哭鼻子了，Baby Stark！」

「卑鄙的士兵和他的亲信。」Tony轻哼，刚哭过的眼睛散发出晶亮的光芒，「等着吧，你们即将付出代价。」

「随时恭候，亲爱的，随时恭候。」轻快的允诺，Bucky轻搂着对方的腰跟着旋律缓步摇摆，「说真的Tony，我得感谢你。」

Tony古怪的望着他，等带着对方未完的语句，Bucky微笑的示意对方转头瞧瞧舞会另一头瞇着眼盯着他俩，尤其是盯着Bucky搂着Tony腰部双手的Steve，再度相视后两人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虽然你无法见到Joseph和Sarah，但我敢打包票他们会对你无比满意，因为你能让Steve如此快乐。」大笑后，Bucky又回到原先的话题，当年的布鲁克林情圣提及这样煽情的话题，竟比花花公子游刃有余，「我也这么认为，buddy。」

「我不敢相信你们没完没了……」几乎是从笑中立刻转换模式，Tony的双眼甚至因流了过多的泪而感到酸楚，可他却没因此感到厌烦或狼狈；相反的，Steve让Tony明白自己值得的，值得这所有的爱意及美好。

「从今天起，你也将成为我的兄弟。」作为响应，Barnes中士温柔的宣布。

 

▹

试穿间的帘子拉开，Veronica穿着婚纱的样子出现在Tony眼前，后者几乎是立时红了眼眶。

「我看起来怎么样，爸爸？」女孩忐忑的问，承袭Tony的棕色卷发相较起来多带了点金，此时松松的挽了个发髻，双手紧张地绞弄着。

父女俩同时相中的这件，是件平口蕾丝背部镂空造型的经典鱼尾婚纱，穿上正好能衬托出Veronica典雅的气质，而手工薄纱的绣边也凸显了她个性的机灵可爱，Tony张嘴想回答，可涌上喉间地酸涩却梗住了他的话语，男人急切地想让自己的小女孩安心，却没控制好嗓音扬起的震动，还没发出声，泪水倒先落了下来。

「老天啊……我简直和电影里所有嫁女儿的糟老头一样。」迅速的抹去泪水，Tony逼迫自己振作精神，他略带鼻音的自嘲后，随即换上最真挚柔软的语调，「妳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小蜜糖。」

Veronica怔怔的望着对方，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过Tony在自己面前流泪，可这瞬间父亲的泪水瞬间冲垮她心底努力建立起来，用以隐藏对于结婚的紧张及无措的自信堤防，鼻腔内彷佛呛入姜汁苏打般刺的疼痛，女孩再也无法抑制的呜咽了声，提起裙摆冲入父亲的怀抱。

「这是我们闻名世界的首席小提琴家吗？」Tony分明哽咽却仍不忘逗弄女儿，紧紧拥着他心爱的小女孩，不舍的情绪几乎使他心碎，可无论如何他也不该质疑属于Veronica的幸福，Quintilian是个好男人，相信他们会很好的，「拖着婚纱还能这么冒冒失失的。」

美丽的女孩没有应声，只是在父亲的怀里不舍的流泪，再过不久她就无法在那个熟悉又温馨的屋子里醒来，昏沉中摇晃到餐桌前，接过爹地刚起锅的早餐，爱困的靠在同样爱困的爸爸身上，接着两人会狡猾的合谋，要在爹地眼皮下偷出两杯Firday现煮的黑咖啡，可他们总会被爹地发现，那之后爸爸必须用一个讨好的吻才能说服丈夫网开一面，而他们的小女孩总是在此故意以翻白眼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快乐。

即将面对陌生的一切使她期待，但同样的也让她害怕，而这一路上却再也没有两个熟悉、温柔且坚定的身影可以依靠，接下来的好与坏，将由她独自面对。

「别哭了，Veronica。」Tony很少叫唤女儿名字，他总是有各种千奇百怪的爱称，虽然从来没有明着表示过，但Steve与Veronica都对此爱得不得了，「婚姻是件快乐的事，而我们总是相信，妳的选择肯定是对自己最好的那个。」

「只是别忘了，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需要，我们永远会在妳身后。」

Veronica又在父亲怀里待了会，终于才缓缓的直起身，所幸婚纱没被揉皱；Tony替自己的小女孩儿抹去坠在矢车菊蓝眼下的泪珠，并且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招呼来化妆师先替Veronica补补妆，让他的小公主仍是容光焕发光彩夺目的样貌。

全打点妥当后，Tony请一旁的婚礼秘书给他们合了张影。

 

▹

歌曲的最后，Natasha坐到钢琴前，红发女特务今日穿着同Pepper一样纯白的伴娘礼服，平时的气势竟因此柔软了许多，她朝着舞池中的Tony扬起微笑，随即加入了管弦乐的演奏中。

原本围在舞池边的人群突然让出了一条走道，Tony含泪见到丈夫挺拔的身影走来，与此同时Bucky放开了他先迎上前，接受了Steve玩笑的一拳后，他俩结束了个友好的拥抱，黑发伴郎背着好友，故意朝对方草率、及迫不及待将丈夫拥入怀中的举动翻翻白眼，惹来众人的低笑。

Tony紧紧拥着Steve，后者能感受到丈夫在自己怀中激动的轻轻颤抖，Rogers队长安抚的在爱人耳边轻柔的嘘哄，而此时台前换上另位演唱者，Bucky握着麦克风，充满感情的帮着Steve将那首歌再唱下去。

当他们额头相碰时，Tony啜泣的笑出声。

「你简直让人难以置信的完美，Husband。」他呢喃道，再也没什么称心的话语足以向对方分享此刻情感。

「而这句话我将全数奉还给你，Husband。」Steve亦不须追问，只在言语结束后，深情的吻上Tony被泪水打湿的唇瓣。

 

She'll change her name today

今天，她将换上另一个姓氏

She'll make a promise and I'll give heraway

她将许下承诺，然后我会让她离去

Standing in the bride room just staringat her

站在新娘房内，我凝视着她

She asked me what I'm thinkin'

她问，我在想甚么

And I said I'm not sure

我回答，我也不清楚

I just feel like I'm loosin' my babygirl

只是感到，我将失去我的宝贝女儿

And she leaned over

她俯身向前

 

Gave me butterfly kisses with her mamathere

给了我蝴蝶之吻，就在她母亲面前

Stickin' little white flowers all up inher hair

小白花在她的发间点缀着

Walk me down the isle daddy

跟我走过红毯吧，爸爸

It's just about time

时间要到了

Does my wedding gown look pretty daddy?

我的婚纱漂亮吗，爸爸?

Daddy's don't cry

爸爸，不要哭了

 

 

▹

Steve收到讯息时，正待在Bucky与Natasha的家中抱怨女儿不让人满意的结婚对象，在那张照片之前，好士兵原本正在陪他们的女儿Suri画图。

原先敷衍的倾听好友挑剔未来女婿的Barnes夫妇，察觉到前者抱怨到一半突然没声响，双双感到奇怪的探出头，在此之前Bucky正把脏衣服丢到阳台上的洗衣机里，而Natasha在厨房张罗水果优格。

「妈咪，Steve叔叔哭了！」两人还没弄清原因，便看到七岁的女儿抓着抓着画纸及一支红色的蜡笔光着脚丫朝他们跑了过来。

 

 

在客厅中，这位美国最伟大的英雄之一正握着手机，对着相片里笑得灿烂的丈夫及穿着婚纱的女儿，泪流满面。

从阳台伸长脖子张望的Bucky严肃盯着好友片刻，接着低头看了看拉着妻子裤脚的女儿，最终嫌弃的结论，「我以后绝不会哭得这么蠢，我可是最酷的爸爸。」

闻言Nat却轻笑，美丽的红发少妇温柔的抱起女儿，亲昵的同她碰了碰脸颊，「喔亲爱的，我赌你绝对会的。」

 

 

◆文末备注：真是抱歉~可能有人注意到了，这首《Butterfly Kisses》最初的版本发表于1998年，但历史上Howard却出生于1917年-逝世于1991，因此很遗憾的，事实上Howard本人并没有机会聆听这首经典，这也是在本文完成后才突然意识并加以考证的Bug。